【原乙】等他知道真相时,你已经死在他的手下了啊
🧧本次被迫害角色:达达利亚/钟离
🧧你≠旅行者≠荧
🧧是赌保底失败的被点梗,恭喜我获得了一只七七和五千的债,我知道你想笑,但先别笑,亲友输了三次小保底,于是笑容转移到了我脸上(这种该死的建立在别人之上的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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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
你结束了野外驻扎的任务,把这些天整理到的情报归类完,想了想,又去将所有文件备份了一遍。
你曾一度被称戏为愚人众效率最高的文职人员,当然,你也不负这个称号,凭借着自己细心谨慎的处事风格,你一路向上,最终成了直属于执行官的第一下属。
只不过……你的上司是那个以武著称的执行官末席。
论把一个绝对的文职专业分配给一个武职专业,是否在某种程度上做到了互补?
害,不过这也算得上是幸运,因为你的上司实在是俊美,而且本人魅力不必多说,在某方面的能力也实在是强悍……
咳咳,想着你们被调来璃月后一起经历的种种,以及已经确定了的关系,你不自觉的有些红了脸,暖了心。
为了把不健康的思想排除脑外,你又把桌子面收拾了一下,在这过程中,你发现了一封被下属放在桌面上偏僻地方,而你没有注意到的文件。
直达执行官的文件吗?
你拿着信封,有些没好气的想到,看来又是哪个觉得你已经接手了驻守璃月事物的家伙直接顺手就送到你桌面上来了。
不过也的确,自从和公子确立关系之后,那个为武痴狂的家伙,就彻底把处理事务的工作交到你头上了。
是信任,现在看来好像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呢。
你找来了专用的小刀,有点感慨璃月在这些小器具上的精巧,这把小刀还是你们确定关系时,他带你亲自去挑的。
明明按照璃月的习俗,定情信物怎么说也应该是香囊手帕一类的。
他当时却直接带你去了铁匠铺,说是让你挑一把能够防身的,没办法,这就是属于武者独特的浪漫吧。
你最终只挑选了这一把小刀,毕竟身为文职人员,你实在是找不到需要用那些长刀器具的地方,反倒是这些小刀一类的可以用来裁纸裁信,方便办公。
信封随着细微的纸屑摩擦声被你打开,你把里面叠好的信纸拿出来。
明明信封的规格很高,上面还特别标注了要直达执行官手中,可是里面的文件却是一团涂鸦般的玩笑。
这是什么新型恶作剧吗?
你拿着完全不像是正经文件的纸张,翻来覆去看了两三遍,也没有从中解读出来什么特别的信息。
倒是在这涂鸦般的乱画中,比起其他无秩序的颜色,水蓝色好像被画成了一把刀。
你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你办公室的门就砰的一声,被强行打开了。
你有些被吓到的转头看去,站在门口的是公子达达利亚,你的现任男友。
他身后的是……那个当初被女皇指派放在他身边的传信者?
达达利亚是个行事做事都肆意洒脱容易不合规章的家伙,你了解他,所以知道他和这个名为保护实为监督的家伙极为不和。
但他们如今怎么会在一起,还强闯你的办公室?
你感觉到心中突然泛起了不安。
但你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传信官就先发制人:“末席大人,看到了吧,能够有权利直接篡改文件内容的,就只有她,如今已经人赃并获,您还有什么想要为她辩解的?”
什么篡改文件内容?你直觉大事不妙,并且这么多年工作经验使你在一瞬间想明白了关键,手中拿着那张像是乱涂的所谓文件,一瞬间就变得烫手起来。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干,这封信是刚刚整理时才发现的,上面并没有任何重要内容。”你把手中的纸拿着向他们展示,希望以此自证清白。
“但,”达达利亚开口了,却说出的不是你想要听的:“这应该是直接传达给我的信,为何你会私自拆开?”
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已然明白自己犯了工作中的大忌。
“这一次的确是我工作的重大失误,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愚人众,对不起女皇的事情。”你放弃解释,因为再多的解释现在也换不来信任,只希望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超出想象的严重。
那个传信官在身后阴测测的说道:“一次失误?你怎么敢保证你只犯过一次?军粮的文件被人篡改,所有的供应都断了链,你怎么能证明这不是你做的?”
达达利亚握紧了手中的水刃,他心痛的看向你。
你心里一紧,最坏的结果出现了,达达利亚最重视的先是对女皇的忠心,其次就是战友的生命,如果军粮出了问题,你简直不敢想象下面的士兵会遭遇什么。
“我没有……”你干巴巴的想要挤出什么能够自证清白的东西,但是你独立办公室,所有的重要资料都会经你的手,没有人可以给你做担保。
“我真的没想到,出问题的居然是你……”达达利亚看向你的眼神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悲凉,“你怎么敢,那么多人的希望……”
你也看向他,你悲哀的发现,原先的信任已经从他眼中消失。
“那……杀了我吧,”你几乎是感觉到窒息的说出这一句。
“我无法自证清白,如果真的出现问题,也的确有我工作失利的原因,我愿意按照军法处置。”在最心痛的一句说完后之后的话,好像能说的顺畅点。
没有眼泪,所有的泪水好像都回流进了身体里,带来委屈和内疚的痛感。
沉默着,沉默了不知道多久。
血染上了,桌面上整理整齐的文件。
好像是没有痛感的,身首分离。
他是一个绝对强大的武者,或许最后这凌厉的出招,反应不来的痛觉,是他对你最后的怜悯。
——
[钟离]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你站在山巅,看着底下的平原上被血染了的污地。
到处是骸骨啊,到处是魂归天堂的人们。
你于是不忍再看下去,一圈圈的力量波动自你脚下散开,荡漾到了那平原之上。
于是花草丛生,遮盖了那血污。
于是生灵得到安宁,不再被战火的戾气所侵扰。
因为本身就没有多少对敌的能力,权能更偏向于精神安抚的你,在这场战争中的实质意义并不大,但你不忍,还是跟着上了战场,只希望能够尽一点微薄之力。
你看着逐渐又恢复了生机的平原,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疲倦,力量还是太弱了,并不能支撑你做出更多。
你仰望天边,不知道战争何时结束,也不知道,那守护所有人的神灵,是否也如你一般的会感觉到累。
应该也会的吧,即使是神,即使伟力如此,那也终究是生灵啊,他也是需要休息,也是会感觉到累的。
岩王帝君……你默念这个尊名。
真希望有一天能够与他并肩作战,共守这璃月山河。
结束了这一块地区的“安抚”,你的力量也到达了尽头。
你脚下一软,甚至险些跌坐在地上。
因为前面战事吃紧,所以你便没有申请陪护人员,遇到这种全身已经无力的情况,也只能自己慢慢走回去。
刚到了营地,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帐篷去休息一下喝口水,就见一个小仙来传唤。
“什么?岩王帝君亲自点名要见我?”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头,明明刚刚还只能暗自念叨,没想到现在就能够见到本尊了。
“是这样,还请快点过去,帝君在主帐里等你。”来的小仙低垂着头,所以你没看到他神情冷漠。
你放弃了先回去坐着歇一歇脚的想法,激动的往主帐赶去。
刚一脚踏入营帐,你就感觉到了里面肃穆的气氛。
于是激动的心情被压制下去,你开始有些忐忑。
“小仙见过帝君,不知帝君有何事传唤?”你尝试着摆正姿势行礼,不太做的惯这些。
你悄悄的用余光扫了下这里的人,发现都是战争的高层人员,如今一个个的严阵以待的坐在这里。
你感觉到压力了,于是更加畏缩。
“这一片战场在战后是你负责进行“安抚”的吗?”岩王帝君摩拉克斯的声音从主位传来。
你认真的回答:“是的,因为我的能力擅长这些,我也想为战争出一份力,每一片地区我都有好好进行“安抚”,以求让所有士兵的魂灵得到安宁。”
“安宁……呵。”帐中不知是谁讥笑了一句。
你抬眼去看,却没有找出声音的主人。
倒是主位那边散发出了难以言说的威压,你本就力竭,更何况是这种有益的跨阶级的针对。
你很快就支撑不住,膝盖磕到了地上。
你抬头去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受到了无名之灾。
“在你“安抚”过的地区,所有牺牲的士兵都被魔化,这便是你所谓的“好好安抚”?”摩拉克斯语调强硬,声音冷漠,你甚至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杀意。
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每一次进行安抚的时候你都认真谨慎。
你想要辩解,但不知道如何辩解,因为你自己都不明真相。
“枉顾人伦,残害忠良,侮辱烈士……”
“按照军法,足够死上千百回了……”
“为什么会把这样的招进来,我甚至怀疑她和魔物是一伙的……”
帐中开始了淅淅沥沥的讨论声,或者说是声讨。
你顶住那股威慑力,抬头向主位望去:“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和魔物勾结!”
“我只是想要为战争出一份我的力气,为所有守护在前线的士兵做出一点贡献,我讨厌战争,讨厌死亡,我以我的性命保证,我绝对不可能背叛璃月!”
温热的泪水从眼眶溢出,甚至连视线都模糊。
但是你的话语并不会得到谅解,因为你向来是独自出任务去进行“安抚”,无人可为你证明清白。
“既如此,那便只能杀了你了。”
帐中的讨论声消失,你清楚的听到岩王帝君的声音。
审判。
他需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而你能付出的代价,只有性命。
冰冷的枪肩穿过胸膛,这是你和他离得最近的一次。
“好疼……”
你无法控制的喃喃自语,感觉到有血从唇角溢出。
好痛苦啊,为什么,还没来得及并肩作战,就要枉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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